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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韩飞也不是动动嘴皮子，他爆出了一个直属座机电话号。招待员又去请示自己上级，由上级和杨厂长联络一番之后，才算亮了绿灯。
【触发杨厂长的负面情绪，奖励伪装型加湿器三万套】
得，回头又得跟老杨解释了。
以韩飞现在和杨厂长的关系，杨厂长愿意给他担保，给出口头上的介绍信，但这并不代表韩飞能够肆意消耗两人之间的关系，还得做出成绩来。
“我会让你大吃一惊的……”
韩飞如此想着。
电暖器供暖并不是他的独有想法，而是借鉴后世的取暖制度。
虽然电费可能贵了点，但是，有人需要这个。
那些人可不差钱。如果形成了规模化的生产制度的话，那么将是一个很好的政绩。
在有利益产出的情况下，没有人会杀鸡取卵……
等到上层普及了，下层也有类似的推广办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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